Wednesday, April 02, 2008

又走了

还没到一年,Edmond 说,又走了。

是的,我不敢说这次走得很潇洒,但是感觉却很强烈。

我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那天晚上我在我那间小工人房外仰望着阿拉伯夜空的星星,莫名感动地哭起来。这个国度,为什么会给我那种很陌生,很乏味,又仿佛有很深渊源的感觉?好像这同样的星空,我在很久以前,也同样那么不舍。

缘起,缘灭。

我就这么告诉Edmond。

No comments:

Post a Comment